“还请你给个满意的解释,然后滚蛋,否则……!”
赵佳良的话还没有说完,赵佳良的父亲赵构连忙阻止,带上一份笑容,看向秦帝天说道:
“不知先生贵姓,你能来参加犬子婚礼,送上一份祝福,我赵家当然欢迎!”
“可若不是,那你是不是有失礼数,做得过分了些,有事等婚礼结束后,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这赵构果然是老手,圆滑得很!”
“不错!”
宾客们不惊感慨,赞扬起赵构的处理方法。
突然出现一个闹事的,是个人都会发火,何况还是在人家的新婚上。
赵构的一番话,在没有弄清对方的身份前,既有礼貌,又有大度的胸怀。
与之相比,赵佳良就差远了。
要不是赵构及时拦住,恐怕就会说出一番威胁的话。
“我当然是来道喜的!”
秦帝天淡然一笑,继续踏步前行,走上了婚礼台。
听着秦帝天的话,再看看对方满脸笑容,赵构和赵佳良心中放松了许多,不是来闹事就好,也最好不是来闹事的,应该也不是来闹事的。
赵家的实力摆在那里,谁敢来找赵家的麻烦。
只是,还没等父子二人高兴,秦帝天抓起赵佳良的手,用力一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断裂的骨头刺破了皮肤,露在外面,鲜血染红了赵佳良的白色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