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听他这么说,殷琴又是气愤又是觉得委屈,她一心只为他着想,可他却为了那个女人这样来诋毁她!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事情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呢?傅斯年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我这下,殷琴无话可说了。
见她不说话,傅斯年又继续说被冤枉的感觉如何?
殷琴盯着他,死咬住嘴唇,所以刚才他说那番话,并不是真的认为事情是她做的,而是要让她尝尝被冤枉的滋味。说到底,他还是在帮着顾云憬那个女人!
到底是不是我冤枉她,等我亲自找到林清清,自然就见分晓了!甩下这句,她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傅斯年的办公室。
门被关得呯呯响,傅斯年皱了下眉头,抬头问站在身边的人那件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还在调查中,也是奇怪,林清清就像是人间蒸了一般,我们派了那么多人,竟然都没有找到。徐勇楠回道。
再加派人手,务必在三天内找到!傅斯年下了一个死命令。
是。徐勇楠点头应道。
看了眼桌上堆得像小山一般高的需要他处理的公务,傅斯年越觉得头疼起来。
等他把工作忙完,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阁下,是回总统府吗?徐勇楠坐在副驾驶上,扭头看他。
好。傅斯年将头靠在皮椅上,伸手揉捏着眉心。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他感觉特别疲倦,头也很沉的样子。
知道他心里很苦闷,徐勇楠和老李对视了一眼,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只得闭嘴不言,让他能够安静地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