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宁知介意,误会明舒故意怠慢客人。
当着长辈的面,宁知没表现得太疏离,点点头。
晚饭丰盛,一大桌子菜,大部分都是本地特色。
明舒十几分钟后才出房间,过来恰恰赶上开饭。她换了身宽松的居家服,没穿睡袍或裙子,而是款式普通的衣裤。
前后才多长时间,她还吹干了头发,身上的水也擦干了,看不出是洗过澡的,更像是睡醒刚起。
林姨没发现端倪,给她端饭盛汤,顺带还夹了一筷子菜,温和说:“坐会儿,睡了这么久,先喝点汤再吃,缓缓神。”
睨了某人一眼,明舒到对面坐下,也是当做没那事发生,回道:“没事,不用管我。”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宁知抬抬头,余光扫过明舒撑在桌上的手,却不再往上些,有意不瞧人。
她俩相互之间不熟悉,林姨就在中间打圆场,开个头随意介绍一番,从自己先说起,再是明舒,最后是宁知。林姨避开了明舒不让讲的那些,只说是上个月才搬过来,算一算也不比宁知早多久。
明舒很少搭腔,听着她们聊。关于宁知的到来,她什么都没问,能猜到是咋回事。
小鬼这次上道,不是空手进门,比之前一回要接地气了。她带着不少礼品过来,不要钱一般,名贵的燕窝鱼胶那些买了十几盒,摞成堆放茶几上了。
心意肯定到位了,就是不知道东西是送给谁的。
林姨不喊明舒的名字,叫的“阿舒”。
到底一起生活好些年了,日常都是林姨在照顾明舒的生活起居,感情摆在那儿,这架势搞得还真像是一对母女。明舒不担心宁知会听出哪里不对劲,该如何就如何,行为举动无不自然。
也许是压根没把“阿舒”与“明舒”对上号,宁知从头到尾都没怎么样,期间还起身帮林姨添饭。
明舒暗自瞅着,心里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