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寒是听得耳膜生疼,但面上表情依旧淡淡。
南宫晚进屋就看见了随意坐着的师父父,修长的手指微握着撑着脑袋,抬眸看了她一眼,“去书桌前坐好,字帖已经放在那里了,今日我守着你,若还写得如昨天一般,戒尺伺候”
南宫晚然不在意沈清寒说的话,乐颠颠的跑到书桌前,拿起笔就是写。
混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南宫晚就将手上的字帖部写完了。下了椅子,欢快的跑到正在看书的沈清寒身边,“师父父,我写好了”
“嗯”沈清寒把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起身走了过去。
拿起南宫晚刚刚练的字一看,连眉头都懒得皱了,小丫头片子不拿他的话当一回事是吧!
拿出他昨天说的那把上好的戒尺,沉声唤道:“过来”
听见沈清寒不太高兴的声音,南宫晚倒是收敛了一些,慢慢的走了过去。
沈清寒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张开手”
南宫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乖乖的张开手掌,露出白嫩的掌心。
“啪”
戒尺不轻不重的打在了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南宫晚的小手上留下一道红印。
南宫晚疼得把手缩了回去,眼泪花花堆满了眼眶,可怜又可爱。
“师父父为什么要打晚晚?”南宫晚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怯生生的问道。
“我刚才说的话你是没有听见吗?”沈清寒依旧沉声说道。
“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