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四年过去,日子风平浪静,偶尔刮起的波浪,也可一挥衣袖散去。
看看封文,遛遛她的北大,骑骑她的清华去赏景,日子是潇洒得不行。
手里拽着一捆草,往鱼塘里丢一些,又往清华嘴里塞一些,北大躺在地上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看着苏挽歌这个闲人。
“啧啧”苏挽歌砸砸嘴,满意的看着鱼塘里数量颇多的草鱼。
真好养,两年里居然由四五条发展得到二十几条,倒是件让人展颜的事。
突然苏挽歌的弟子僧一行急匆匆的跑来,“师尊,岐山的人又来了,已经到大殿了”
苏挽歌听见皱了皱眉头,岐山吴氏来干嘛?不是说好一笔勾销了吗?现在又来算什么事?
“嗯,所为何事?”把手里的嫩草一把塞到清华的嘴里,苏挽歌问道。
“不知,不过看他们面色有些不善”
苏挽歌想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无妨,我去看看便是”说着便迈着沉稳的步子去往云清的议事大殿。
未至,就听见吵闹的声音传来。
苏挽歌刚刚走进来,就有人指着苏挽歌的鼻子骂,“人面兽心的家伙,说一套做一套,真是有够恶心的”
“就是,当初是自己说要承担三十条人命的,如今却记恨在心,反过来杀人”
苏挽歌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额间细嫩的皮肤褶皱的裹在一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