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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去找了江簌月很多次,被拒之门外连江簌月影子都见不到。一气之下便找到温曜废去了他的一只手,这下倒是见到了江簌月,可也是冷着一张脸,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还警告他以后不许找温曜的麻烦。
慕容玉气极了,可又拿江簌月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她以后不会再会找温曜的麻烦。也是气昏了头,慕容玉放狠话说自己再也不会找她。
当夜便抱着酒瓶一个人偷偷的躲在自己宅里,一口一口的灌下去,越想越委屈,像个孩子似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哭了起来。
浑浑噩噩过了两个月,好不容易清醒了一天,就听到江簌月嫁人的消息,嫁的还是温曜。
慕容玉觉得有东西在用力的剐着他的心,让他难受得呼吸不过来,像要死去一般。
他好难受,他不敢再待在这个地方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丢了他一般。他什么都不要了,骑了一匹白马,一个人收拾一颗破碎的心,死命的奔向北渊。
他本是北渊派的大弟子,平时吊儿郎当的,几乎不归派,现在到给了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一边是热闹的婚庆,鞭炮响了半座城。
一边是冷清的孤往,蹄声惊了道上鸟。
慕容玉睁开眼睛,眼睛里的汹涌的情绪还残留几缕,揉了揉眉头,站起身来走出小亭。脚步看着潇洒,也沉重。
若你安好,我愿为陌路人,不再相扰。
回了府,江簌月牵着小温婉回到自己那一方无人问津的小院。
“娘亲,刚才那个叔叔是谁啊?长得真好看”小温婉坐在板凳上,扬起脑袋一派天真的问道。
江簌月拿甜点的动作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的说道:“不知道,不认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