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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行,缓缓的行走在归峰的路途中。严冬正式来临,路上的雪积得足足有人高,踩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异常难走。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几声断断续续的哭声,循声望去,发现一个老妇人独自坐在雪中,手中握着一些纸钱颤颤巍巍的烧着。可天公不作美,这严冷的空气包裹着幼小的火苗,那纸钱烧几分也是灭几分。
三人走近,苏挽歌低腰拍了拍老妇人的肩膀,问道:“大娘为何一人在此哭泣?”
那位大娘抬起头,一张老脸冻得有些通红,哭声哭气的说:“呜呜……我家主子前些日子办喜事,老奴正巧家中有事就回去了,等老奴再来时,就听说主子一家人死了,就是连主子的亲家也都死了,是那新娘造的孽,呜呜……”
苏挽歌脸色凝重起来,继续问,“大娘,两家总共有多少人?官府可有来看过?可有请仙门的人来看过?”
那大娘哭得更惨了,“呜……一百多人啊,那血是染了满天满室啊!官府有什么用,什么也查不出来,最后就说是那新娘不愿意嫁,是两家非要逼迫着那闺女嫁,才致使那新娘积怨一时杀了两家人”
“呜呜……”
哭了一小会,又继续说道,“可怎么可能,那对新人本是青梅竹马,两人心意相通哪来强迫一说,且这样的事先前就发生过两起,两家人皆亡。这仙门的人根本就请不来……呜呜”
安慰了妇人几声,三人决定到当地查看一番。定然是有什么邪祟作怪了。
不染出去打探了些消息,气喘吁吁的来到三人住的客栈里,坐到桌前,自己倒了杯水,“我刚才去打探了一下,发现这里确实发生过三起新娘屠案,不过隔的有些久,第一起年代过于久远,听说是八百年前的一个古国的一个官宦人家,第二起就接近一些,大约发生在两百年前,第三起就是现在这案了。我问过当地的百姓,这里平时办喜事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出事的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经过当地一个断崖,没有名字”
沈清寒颔首,“如此,应去那断崖看看。需要一个人扮做新娘,去探探”
沈清寒和不染齐齐的看向苏挽歌,看得苏挽歌一阵头皮发麻,“看我干嘛?不会是让我去吧?”
“这里就你一个女人,不是你去还是我和师兄去?”不染看白痴似的对苏挽歌说。
苏挽歌:……
她的内心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