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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办里头余下两人,徐衍不由得感到有些局促。
「我们社办......有除Sh机吗?」他顾左右随意问了句。
「快废社的社团连点经费都分不到,就算我们社费收得再多,也买不起那种奢侈品。」梁熠的头发长了,有些扎到眼睛,修长的手指拨弄着E弦,揶揄般接着道:「再说我们社团的乐器大部分也不贵,用那种东西太浪费了。」
梁熠以往说话时总带着笑,好像没有其他情绪,忧怒一切似乎与他无关。
但此刻,他的眼底无分毫笑意。
但此刻,他的眼底无分毫笑意。
暴雨忽至,闪电打亮了窗户内侧。
光线切割明暗,撕裂空间,分割社办里的两人,像是对立,又如交融。
「社长,我们社团情况不乐观,是吧?」徐衍踌躇片刻问道。
「确实,不怎麽好。」梁熠褪去打诨cHa科,指尖摩挲着琴弦,苦笑道:「前几天,社联会已经对我们发出最後通牒了。」
无人演奏的八分音符只是服贴纸面的墨渍,无人问津的社团同样只是摇摇yu坠的稻草空壳。
「你什麽时候打算告诉他们?」徐衍又问,余光扫过社办每一处,接着道:「他们每一个,都是真心热Ai这里。」
梁熠垂着眸,淡去笑容反问:「学弟,为什麽你总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雨下疯了,从窗缘飞溅,落在了他眼底。
梁熠在哭,徐衍一瞬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