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是有事求人,但是他也是别有用心才呆在自己家不是。
“不知大人对歙县附近的驻军是否熟悉?”
“你了解驻军作什么?”
“正所谓拣庙烧香!我想说大人如果熟识驻军的长官,可否请他们跑一趟歙县。县里如今涌来好大一帮流民,时不时地就寻衅滋事!施粥的棚也是他们闹坏的!”
这些无恶不作的刁民再过两天他们还想到云府烧杀抢掠。
上官桀摸了摸下巴,“没有战事私调驻军是什么罪,你知道吗?”
“什么罪?”
“主犯千刀万剐,夷灭三族!知道什么是千刀万剐吗?就是把人全身的肉剐三千六百刀才叫人断气!这样你还想私调驻军吗?”
云守珠白着脸一下摇头,一下点头心里头恍恍然。
云守珠失魂落魄的从上官桀处走出来,难道老天真的要亡她云府吗?
不对!如果老天要亡她云家就不会让她重生,肯定是有办法。办法总比问题多,她要好好想想。
云守珠从小就被云显捧在手掌心上,虽说云家是商贾之家,但是云守珠的燕语居完全是按大成国大家闺秀的最高标准来配置,光大丫鬟就有四个,除了忠心又天真烂漫的春杏,还有半夏,秋实,冬雪。
此时这透窗而出的尖叫应该是半夏发出的,云守珠进屋时就是这么一番景象,春杏咂巴着嘴,一脸迷茫好似刚睡醒的样子。
半夏双手护在胸前,满脸恼怒脸红的欲滴血。
其它两人一个笑倒在贵妃椅子上,一个一手插在已笑得半弯的腰上,比着春杏的食指抖个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云守珠看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