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碰到机关吗？”解申明疑惑问清尘。
清尘冷淡撇嘴，“这个问题重要吧？”
不用解申明回答，秦启然已经揽着清尘肩膀走进去。
泡在海水里面的解有为，若有所思看向解申明，“师傅，我们上去吗？”
“这些年师傅对你怎么样？”解申明淡淡说。
解有为表情微楞，望着解申明扫来的余光，“很好，如果没有师傅我早就死了。”
“你想得到机关术？”解申明冷着脸，单手撑着地面轻跃上来。
解有为放在水中的拳头紧紧攥住，“有点。”
“你已经见到第四层机关术，有把握操控吗？”解申明半垂眼眸，直勾勾盯着解有为。
解有为后背发寒，老爷子这模样明显动了杀气，“没把握，但是我想活下去。”
这是最现实的一句话，卷轴都是靠清尘得到的。如果没有想好出路，下场一定很惨。
“你想活下去我会阻止你吗？”解申明不阴不阳讽刺，“这么多年心狠是唯一没变的。”
望着走掉的解申明，解有为脸色阴沉。
如果不是心狠，他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解申明和解有为吵起来了。”秦启然似笑非笑，像是早就清楚会发生这样的事。
清尘轻撇嘴角不屑说，“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