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新月，你明天会出席吗？”
“会的。”
“你会半途反悔吗？”
“不会。”
“你后悔嫁给我吗？”
“不后悔。”
“你爱我吗？”
最后一句话，声音很轻，轻到了尘埃里。
你爱我吗？
短短的四个字，却提着她的心脏，让她难以喘息。
“我累了，想睡觉。”
最终，杜新月给了这样的答案。
戚遇瞬间明白，就算杜新月忘掉了傅江离，也不会再爱上自己了。
她以前爱过，珍藏过，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走出来就是走出来，很难再回到那个午后，那个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