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睁不开，感觉里边有沙子磨得很疼。
吴艳拿着水瓶也不知道要怎么给他冲洗，急的额头见汗。
“怎么了？”冷冰冰的询问声从他俩身后传来，吴艳回头，一愣。
“萧老
师，立冬眼睛进沙子了。”
顾立冬闭着眼，转向萧寒发声的位置。
萧寒眉心微蹙，伸手拉着顾立冬的手腕把他拉到旁边背风的地方，“睁眼试试。”
顾立冬仰着脸试着睁眼，结果半天没睁开。
“不行，疼的。”
萧寒抿着嘴唇，直接用水冲了冲双手，然后去扒他眼皮。
“土方法试试。”
顾立冬嘴角抽了抽，伸手抓他胳膊，“你把口水给我喷进去！”
萧寒轻笑了声，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道：“我口水你没吃过？不止口水吃过，精……”
“闭嘴！”顾立冬掐他，“要点脸！”
这么多人呢，就勾他。
萧寒轻轻翻开他眼皮，发现眼皮上粘着几粒细沙，心想怪不得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