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不知道真象。”阳顶天暗抹一把汗,却见焦离孟拐着拐着,掉桌子下去了,他慌忙伸手,中途给接住:“小心。”
“我没事,我会飞。”焦离孟嘎的一声叫,双翅扑愣,在房中乱飞起来:“做鸟好啊,自由啊,其实做人真的不快活。”
叫着,落到一边沙发上,站不稳,一头栽倒,仰天倒在沙发上,双翅摊开,双爪向天。
这个样子,非常搞笑,唐悦抿嘴笑道:“它喝醉了。”
“我没醉。”焦离孟挥着一个翅膀:“就算身体醉了,我心里也明白,什么事我不知道,哼。”
他冷笑两声,扭头看唐悦:“不过唐姐原来你在床上这么骚,我以前倒是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在床上也会好端庄的。”
“呀,你说什么呀。”
唐悦羞得叫了起来。
焦离孟嘎嘎笑,打个酒嗝,眼一翻,不再说话了,好象是睡过去了。
“这只死鸟,它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呀。”唐悦又羞又气。
阳顶天哈哈笑,唐悦羞得捶他一下,疑道:“它先前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可能吧。”阳顶天笑着点头。
“可你不是拉上窗帘了吗?”唐悦惊羞。
“窗帘是拉上了,但窗子可没关。”阳顶天笑,根本不在乎,唐悦害羞的样子,反而蛮好玩的,不会害羞的女人就没意思了:“这家伙精怪得很,它要真想看,把窗帘扯开一点就行,它爪子蛮灵活的,没见他吃东西,叉子玩得那叫一个溜。”
“这色鸟。”唐悦嘟嘴骂,又好奇:“它怎么养成了这么个僻好啊,它一只鸟,看人做什么?”
“也许不是这个僻好,是你先前叫得太大声了吧,把它吸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