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酥,你真的没有心。
当夜,穆凌墨召集了所有人手全城搜索栗酥,就是监控都看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看出,她到底是怎么跑的。
穆凌墨熬了一整夜,不吃不喝不睡,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不亚于当初的陆斯言。
而另一边,安南拿着荀子昂上贡的把柄找到了陈白。
陈白还是那副简朴的打扮,格子衫牛仔裤运动鞋,干瘦干瘦的。
他从安南身边走过,仿佛安南就是路边的一棵树,本该存在在那里,自然也不需要在意。
“陈先生。”
安南叫陈白,她以为陈白至少会停下,结果陈白压根没理她,专心致志的往食堂走。
安南深呼吸,陈白是个奇葩她早就知道了,不急。
安南默默的跟着陈白来到了食堂,安南将一个老式插磁带的那种随身听拿了出来,递给陈白一个耳机。
陈白专心把白菜炒肉里面的肉挑出来,他喜欢吃一切炒肉的菜,但就是不爱吃菜。
陈白没理安南,安南也不动怒,将一封复印版本的信件拿了出来,展平在桌面上,推到陈白面前。
陈白难得善心大发的扫了一眼,旋即,眼神终于有了几分微妙的变化。
安南勾唇一笑,“看来陈教授还没忘记令堂。没错,这封信就是令堂亲笔所写,算是自述。”
自述自己被亲生儿子换了药,长期服用,导致肾脏衰竭,时日无多。
安南再次把耳机递给陈白,这次,陈白乖乖的戴上了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