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衙?就是以前的开封府吗?”赵顺孙问道。
“对,监察公署负责监督百官,对于违法者皆可提起公诉,但审理权却是交给南衙,这样就能避免监察公署之一言堂。”
“监察公署诉讼,南衙审案?”赵顺孙想了想道,“陛下圣明,诉讼和审理分开,的确可以保证律法的相对公正。”
“是啊,朕的意思很简单,在清理官场的腐败时,要做到不放过一个贪官,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官。”
“是,陛下,臣等受教。”三人齐声应道。
“小七。”
“小的在。”
“立即通知吏部,让陈文龙速速返京,另行任用。”
“是,官家,小的这就去。”
赵顺孙在离开时感叹道:“陛下,臣惭愧,臣汗颜啊。”
“爱卿,此话怎讲?”
“陛下,臣身为崇政殿讲学,原本是该臣给陛下讲述道理,授以经文,臣第一次来却发觉反而是陛下在给臣言传,臣受教也。”
文天祥和陆秀夫相视一笑:“呵呵,赵大人,你慢慢会发现,陛下之思想远非我等所及。说句心里话,陛下的那首诗真算不得什么极品,以后你就会知道,为什么陛下又被尊为神人了。”
“神人?”
从御书房出来,我去练武堂和袁棘练习了一会太祖长拳。袁棘所授的长拳我已经部熟悉,而且越来越有心得,然而那无影诀却始终没有进展,尽管我对于无影诀已经倒背如流了。
“陛下,无影步乃是龙虎山绝技,即便是其传人文璋也没有得以传授,足见其修炼之难,陛下,当以平常心待之,水到自然会渠成的。”袁棘不紧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