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在被子里扭了扭，“没拿手机，一会儿上去给你转。”
“您第一次来就免费体验了，给个五星好评就行。”
按了不到五分钟，他就一直喊行了够了。他根本躺不踏实，腿在被子里一直动。
“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我问。
“没了。”
“沈平君你现在怎么这么矫情。快说。”
“不能说。”他又笑了。
“为什么不能说？”
“说了怕你拦我，我本来就懒得动。”
我竟然秒懂，他刚才喝了那么多水，还有一碗汤，“想上厕所啊？”
“嗯。”
我得为自己辩解两句，“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溜儿？你都病成这样了，我现在还拦你，那我成什么人。走，我扶你去。”
“诶，”他用手捏住被子不让我掀，“等会儿吧，我攒攒劲儿，一鼓作气就上楼了。”
“你还是不想用楼下的厕所？”
“也不是。”我知道他不愿多说这个话题，也没多问。
他在被子里动了动，懒懒的靠着软垫，皱着眉问，“小河，你是怎么处理这种，怎么说呢......酸涨感，这种扰动，你憋尿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