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后,司机给李崇心递了个袋子,他从里面掏出罐啤酒,清脆的打开拉环,泡沫的声音勾的我都馋了。
他像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对我说,“想活命不掺酒,你都那样了,就别惦记了。”
“我哪样了。”我揣着手靠回椅背上,“车里那么多种酒还他妈不够你喝,又买?”
“我不爱喝洋的,那玩意儿除了装蛋其实没什么好喝的,就是给你尝个新鲜。”
出了医院大门,余轻扬说,“在前面把我放下吧,多谢了。”
李崇心回头,“给你送宿舍楼下呗,就两步道儿。”
我猜测,“你是打算回家?”
“嗯。”
我对李崇心说,“他家在市中心,现在这个点不好叫车。你看......这位司机大哥方便送一下吗?”
“不用,我坐地铁。”余轻扬说。
李崇心回头笑着,“你这老弱病残坐个鬼的地铁,回头再没人给你让座,送你吧。”
余轻扬不说话了,估计是不想太矫情。
李崇心继续笑,打开冷柜拿了两瓶之前那种苏打水递给我一瓶,又给余轻扬,“来请你喝。”
余轻扬食指蜷起撑在上唇,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发呆,“不喝,谢谢。”
李崇心又笑,调侃道,“怕什么?反正马上你就回家了。”然后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余轻扬的下半身,“而且你还有外挂加持......”
“停车。我坐地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