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辅路，他没按照导航走环线，而是在城区慢慢的开，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了，路上不堵，但全是红绿灯，对憋尿的人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他在右道开的很慢，居然被一辆老年代步车给超了。我真是佩服他，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这么有分寸。
我问：“怎么还故意绕远啊？”
“怕死，不敢走高速。”
人常道“一个红灯，路路红灯”，果然不错，我们现在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
车行过一多半，耳边就尽是着他艰难的呼吸了。每一个红绿灯都停下来换个姿势，屁股在座位里轻轻拧着，明显比之前的小动作要多一些。他外套早就脱了，毛衣领子上的拉链也拉开至胸口，露出了里面的白T恤。
此刻，正在等红灯，他身体前倾，手肘趴在方向盘上，身体僵硬紧绷。
“平君，已经变灯了......”
他这才直起身体，踩油门往前走，烦躁的向后抓了抓头发，手心里汗津津的。
“皮带解松点，能舒服不少。”我建议。
他眨了眨眼，真的把皮带解开了，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点？”
“嗯。”
“平君，问你个问题。”我说。
“嗯？”
“既然你都故意憋尿给我看了，那我假设你已经知道我喜欢看你憋尿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转头看了一眼，“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