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听诊器掏出来挂上,随口道:“不用找了,我骗他的。”
我口水卡进嗓子眼里,咳的惊天动地。
“还咳嗽?”
“好多了,咳咳咳......是呛到了。”
“体温多少?”
……
于是,又是一番例行检查,我看着自己一天天恢复的身体状态,竟然还有点失落。
那天他问我“是不是喜欢这样”,其实是个陈述句。我下面直挺挺的立着,都戳到他手腕上了,早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当时,我脖子似让人给掐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厕所里的人刚好出来了,我就借口尿憋不住赶紧溜了。
出来发现平君早就走了,并且至今为止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
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儿是,平君这几天对我特别温柔,近乎宠溺的那种,除了手术和门诊,基本都呆在我这儿,还喜欢像小时候一样摸我的头发,一摸我就沦陷,浑身酥麻战栗。就是好几天没洗头了,心里负担有点重。
“想什么呢?”他突然问我。
“放空呢,没想什么。”我没眼看他,臊眉搭眼的撕着手上的胶布缓解压力。
他把早餐给我摆上。1个奶黄包,1个酱肉包和一碗芥菜粥,还有一碟小菜。我揉了揉仍然不太舒服的胃,感觉这一番好意要白费了。
“你随便吃几口就行,让胃工作起来,其他的有营养液,不然出院后会不适应。”
“我快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