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电梯里我把平君剩下的少半瓶饮料和一盒牛奶一口气干了,又在医院门口的小卖铺买了瓶红牛和矿泉水,就着初秋的凉风以光速喝完。
揉着胀痛的胃,细细回忆着刚才平君的每一个细节,兴奋的差点咬到舌头。
我设想过一万遍平君憋尿的样子,甚至在头脑里给他安插了各种剧情。可今天我才知道,真实远远比我想象中更加惊心动魄。
我可太喜欢了。
太喜欢了。
胸腔里像有一只动物在抓挠一样,不满足,不够。
我必须得做点什么!并且绝对不仅仅是一次手冲而已。
这种翻江倒海的情绪快把我撕碎了。
我连颠带抖的小跑回到寝室,一头扎进衣柜里,找出条灰蓝色的工装裤换上,质地介于棉和帆布之间。又翻箱倒柜了一阵,勉强找出件浅灰蓝色的T恤,领子是三角形的,和平君刚才穿的制服领子很像,我把校园卡有照片的那一面朝外,拿夹子别在胸口。
还少了点什么。
后灵光一闪,去白烨抽屉里偷了个口罩带上,看看不好,又摘了一边,挂在耳朵上。
齐活。
我刚才在医院没上过厕所,本来就有三分尿意,刚才又喝了那么多东西,勉强有个六七分。但我不愿再等了。
今晚寝室没人,我连灯都没开,只开了桌上的一盏小台灯,四下里朦朦胧胧的,我对着镜子眯起眼睛,想象自己是刚才的沈医生。
嗯,挺像那么回事了。
我扶着床边的铁梯,弯腰撑在大腿上,把自己融进幻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