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拿点东西而已。哎,你,你哭什么?”余轻扬坐了起来。
我懒得跟他多说,找了块毛巾胡乱擦脸。
“你没事吧?”他居然被我惊的下了床,还作势要往我这边走来。
我腿间的湿润渐渐冷下来,凉凉的提醒着我现在的重点问题不是擦脸。
“你别过来。”我急忙后退。急切间,没来得及控制声音,出口就是语带哭腔。无比尴尬。
“你,你没事吧?”又问了一遍,这回是意有所指,他的目光惊恐的逡巡在我的下半身。
这条裤子是我精心挑选的,湿了以后特别明显,从浅蓝直接变成墨蓝,傻子才看不出来。
“你能不能当没看见。”我咬牙闭眼,硬着头皮问。
“行。”他回答的倒也痛快。
“谢了。”
“这,你,我,哎,”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卡壳了,“没事,人有三急,你快收拾收拾吧,别放在心上,我不会说出去。”说完转身上床躺下了,和平时一样安静,再没说话。
我发现他穿着背心短裤,头发很乱,脸上还有压痕,看起来刚睡醒不久。估计是我动静太大把他吵醒了,就是不知道他对我戏精的行为旁观了多久。
听他如此说我倒是放心了不少,被当成憋不住尿裤子总比当精神经病好一点。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李崇心接受度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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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平君在一起的时候我老走神和想入非非,想着昨天在医院的场景何时才会重现。然而现实就是现实,他一向控制的很好,一路上都像以前一样淡定,没有任何我期待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