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心,谁把你弄成这样了?”
再次看到他,我先是惊喜,再是愤怒。
平心而论,从我认识他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勉强他做过任何一件他不愿意做的事。虽说曾有过一咩咩略微龌龊想法,但也终究什么也没提,更别说付诸行动了。他有女朋友之后,我更是连一点想法都破灭了。
他这番作为,就仿佛是我渣了他似的,我也TM太冤了。
我最烦别人不告而别!
“有烟吗?”我那消失了8个月的好友缓缓站起来,对我呲牙一笑,满脸倦容,憔悴的活像没钱抽大麻的流浪汉。
“我他妈有一巴掌你要吗。”我无名火起,想也没想一拳轮到他下巴上,他没挣扎随着惯性踉踉跄跄的摔坐在地上,我跟着骑上去一顿发泄。
他也不还手,撑着地,用舌头舔舔腮帮子:“悠着点,别打脸。”
“我操!咱俩认识四年了,您老人家说消失就消失,微信不回,打电话关机。这突然又跟我家门口蹲着,怎么,您跟我这儿演无间道呢?给我起来!”我揪着他脖领子让他站起来靠在栏杆上。
“江河,我来是想——”他话到一半突然顿住,看向我身后。
我回头,发现是平君停好车过来了。
他诧异看着被我揪着前胸灰头土脸的李崇心,不解的问:“这......怎么了?你同学还是?”
“李崇心,电话里跟你提过的。”我放开他领子,拍了拍手上的土。
平君友善的笑了笑:“哦,你好啊。来了怎么不进屋?”
李崇心看着他熟练的掏钥匙开我家门,满脸茫然。
我摸了摸鼻子,介绍道:“这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