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见，他目所能及的瘦了至少3圈，人都变样了，以前挺壮实的一个小伙子，现在薄的连肩膀头子上那块骨头都支棱起来了。皮肤苍白，看着到比以前秀气了不少。
“有些事——”他清清喉咙，“——咳，有些事以前没想明白，现在想明白了，过来和你说一声。”
“什么事？”
“有点，说不出口。”
“你丫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江河，我是真的喜欢上——”他抬头看着我，眼神炽烈，“——你那些‘小游戏’了。”
我嗖提到半空的心脏咣叽一声猛地砸到地上，差点摔的稀碎。
我几乎就以为他要说他是真的喜欢上我本人了。
他口中的小游戏一直是我们对憋尿这类活动的代称。我以前憋尿被他发现后，他总是喜欢调侃一句——呦江河，你那小游戏又玩上了；或者我们决定实行某些憋尿计划时会以小游戏A或小游戏B来具体指代。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不喜欢，都是勉强而为？”我问。
“不是！是我以前不确定我喜不喜欢，至少心理上觉得有点...怪，现在我确定了。”
我转到他正前方，认真看着他问道：“李崇心，你不是嫌我把你带歪了吗？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就当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我再不提了，也不在你面前玩了。”
他蹙眉看着我，好像我说了多么愚蠢的话一样。
“屁话。这几个月，我常常想起......想起那些事儿，一桩一件，怎么能当没发生过？”
他顿了顿，换了个姿势靠在墙上继续说：“我现在一想上厕所就哆嗦，兴奋的那种。”
“我这段时间自己玩了几次，”他看我瞪大了眼睛赶紧补充道：“也就一两次吧，我没什么时间，也怕被别人知道。对了，上次在酒吧门口——就过年那次，你还记得吧？我...尿裤子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