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稀里哐当一顿响,公厕的另外几个门也是打开了。
“我靠,这什么情况?”
“一看都是刚被操过,跟那黄漫里的肉便器似的。”
……
“你看那肥逼,我靠,都被鸡巴干黑了,还有那身上黄涔涔的,是尿吧。”
“这得是被轮了才能搞成这样,我的妈呀。”
男生们在那看的眼睛都直了,唾沫星子从嘴里不干不净地吐出来。
“你说,咱们要是再搞一次……”
“刘奇,你他妈说啥呢,都脏成这样了你还想操,不怕烂屌”,柳睿泽瞪了他一眼,嫌恶的情绪从眼睛里溢出来,“听班长的,把外套盖上去,看她们也就是睡着了,这么大的酒气……”
柳睿泽把衣服盖上去就转身走了,像是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害,我不就随口一说,至于像个教导主任一样板着张臭脸嘛。”
刘奇乱糟糟的鸟窝头垂了下来,俩镜片下探照灯似的凸眼睛还在往女生身上瞥,“呸呸呸,大肥猪,给我我都不操”。
说着,他四处张望了一圈,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走到隔间里头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掀起罩上的衣服,拿手机拍了很多张照片,拍完这个拍另外几个隔间里的,搓着手,把手机宝贝似的揣在怀里。
临走前又瞅了一眼关着的那间,像是不死心,“这么久,说不定班长在里面都射过一泡了。”
不知道出于怎样的缘故,谢津把骆曦擦得很干净,他很少像这样有善心,用纸巾把干涸的精液和尿液都擦掉,垃圾丢进废纸篓里,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进行诡异又耐心的仪式,最后,他把自己的卫衣也套在女生身上,轻手轻脚地走了。
后面来了一些校医队的女生,她们很安静地进来,把这些神志不清的女生们架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