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噗噗”“噗噗呲”
……
一旦有人开了个头,牛奶就如江水般相继奔流而出,像是在打水仗,你滋我一脸,我喷你一背,几个女人在泥泞中扭动着,尖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主人,求主人放过我们。”
白色的液体沾在背上腿上胳膊上膝盖上,淅淅沥沥的顺着淌,头发也湿了,黏的打绺,晴芸爬到离她最近的眼镜儿旁边,上身匍匐,揪着男人的裤脚,胸前的双峰一荡一荡地低垂着。
晴芸三角眼,鼻子高挺,自认为自己长的不错,和营里其他母猪不是一类人,只有她在赌,赌那些混混们是好色又心软的。
双眼盈满泪水的她低下头颅,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面,双唇贴在肮脏冰凉的黑色胶鞋上,代表着她彻底向这个粗俗野蛮的男性屈服。她洁白的皮肤微微颤栗,毛孔收缩,汗毛直竖。
骆曦已经没钱再给那些人了,她生活费不多,加上上学期做家教攒下来的,五千块钱,比风刮走还快。
“妈,我打算这两天回去。”
“咦,咋恁着急,不再多待两天吗?”
“不待了,天天在家里躺着,像个啥样。”
“嗳,我就说你不该回来的,在学校老老实实的多好,非得想不开,闹退学,一家人跟你丢这个人,你爸这几天气得都不说话了,隔壁陈庆家媳妇还老问我咱家是不是出啥事了,我呸,能出啥事,摆明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她就是个多事的,你别理她不就好了。”
“别理她?”,骆曦妈按擀面杖手停了下来,又从面缸子里舀了一瓢面粉,手掌往上一扫,均匀铺开,“唾沫星子淹死人,这几个臭娘们话一说,你到时候都不好找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