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晓玥依然觉得很荒唐,责怪刘奇的话堵在嘴边。
都怪你平时撸太多了,小鸡鸡几分钟就射,软得跟面条子似的。
刘奇抽了几张床头的抽纸,把两人下身都擦干净了,晓玥摘了眼罩翻身要睡觉,侧过去的背影也被被子拢上了。
“你先别睡啊”,刘奇一下就慌了,扒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软趴趴的鸡儿在被子上甩来甩去的,“我又不是只做这一次,等会儿,马上就又硬了。”
他把晓玥的那只手拽过来,按在阴茎上面撸管,速度倒是比刚才插逼里的时候快多了。
“啊,啊,啊”,他有节奏地粗喘着,表演地情绪很浓烈,担心他的晓玥真睡着了。
热火朝天的氛围成功地挽回了女友的心,晓玥的手开始使劲,冰冷的五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伴随着一声低吼,刘奇的羞耻紧张和担忧与高潮绝顶的快感在同时爆炸,他射在了晓玥的手里。
好了。
一切都结束了。
刘奇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是个秒男。
他两眼一黑,一头栽到了枕头上,在大脑彻底断片前,他好像听到了晓玥沉沉的鼾声。
骆曦回家一个星期了。
蟒县的天气很不好,这个零几年就被挖空了煤的城市开始沉迷化工产业,成片的厂区里挤满或粗或细或高或低的烟囱,一股股的白烟顺着淌到天上,变成一道一道的云。
“小曦,明天你妹妹学校有活动,早起会儿把家里的饭做了。”
骆芸叉着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