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您结束这个话题。”
一道冰冷清脆,穿透力极强的声线响起。
说话的是阿蕾莎。
牧苏轻咳一声,才想起还有未成年人在:“阿拉蕾班长年纪还小,不适合听这个。我们——”
“我叫阿蕾莎,老师。”阿蕾莎再一次毫不客气打断牧苏。
牧苏心说她怎么透着一股石岐的三无性格。
他这时候很想玩“好的阿拉蕾是的阿拉蕾没问题阿拉蕾。”梗。但鉴于他现在是在向它们套近乎……所以牧苏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克制。
想了想自己说到了哪,牧苏接着说:“总之那之后的他终于发现了自身的优点,于是开始变得爱逛墓地,在墓地散步。他喜欢那里,不是因为那里宁静,所有已经死去的东西各安其位。而是……他比他们都强!他们死了,但他还活着!”
“他乐忠于对那些墓碑上刻了生平的亡者说话。他会对一个死去的民间领袖说:‘比威望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活着。’他会对死去的歌手说:‘有什么比人气暴增更重要?是还没死。’他会对死去的导演说:‘有什么比平行蒙太奇更能打动人心吗?是还能呼吸’。”
“虽然我的这位朋友最后下场很惨。非常惨,惨到他不再承认活着是优点……总之,这就是我要讲的。要想活得更久,就要避免生病。要想避免生病,就要注意个人卫生。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话毕,牧苏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
这不是透明桥计划的一环。但可以将透明桥的理论套上去:通过和学生的谈心和交流心里话来拉近彼此距离。
起码他成功让阿蕾莎开口了。
故事讲完,教室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我觉得你应该坐到下面来。”打破寂静的是话唠刺头弗莱迪。
牧苏没理,因为他忽然觉得前排的炽神尸体实在有点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