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罗哈德被隔绝在内。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画面奇怪地保持为在走廊上,面对生锈的铁门。
定时送来的食物成为唯一判断时间的标准。一开始回收的餐盘很干净,但随着次数增多,餐盘开始有了剩饭,再到三天后的一动不动。
第五天,画面终于变化。
狱警悠闲轻哼着,清脆靴底声在走廊回荡开。
走到铁门前,狱警停掉哼唱,摘下皮带上的铁钥匙插进锁孔。
咔嚓——
狱警边拉开沉重铁门边朝里面说:“从小监狱出来吧伙计……哦该死!”
走廊上的光芒挤进牢房,照亮里面的一切:门旁摆放着昨晚的晚餐,罗哈德靠在墙角,轮廓几乎瘦了一圈,左手搭在血泊中,手腕遍布丑陋的伤痕——那是罗哈德自己用牙齿撕咬的。
狱警匆忙跑去喊人,连牢门都忘了锁。不过昏迷的罗哈德已经不可能爬起来了。
当罗哈德被送去医务室时,他的意识已经陷入弥留之际。微微掀开的眼皮下是一双迷离而憔悴的没有焦距的双眼。
周围人们的呼喊变得有了距离感,天花板上的白光越来越刺眼,直至将他所笼罩……
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
熟悉的嘈杂电话铃涌入耳中,罗哈德回过神。
面前的电脑屏幕打开着新建文本,里面挤满杂乱无章的字符。
四周目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