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呼!”
一名成员踩到灰烬之下,还未烧完的木炭,烫得惊呼一声。一旁同伴伸手拉住他一把,继续恢复前进。
稀疏立起的木炭证明这里曾是片森林,焦黑树枝艰难撑在木炭上,指向阴沉天空。
一群人如苦行僧,在这片只有黑与灰的世界行走,一行脚印在他们身后延绵。
每个人都狼狈不堪,蓬头垢面,近40人队伍已经不足30人。
正是清晨,温度很低。行走间有淡淡哈气从他们口鼻喷出。
天气越来越冷了。
还好火烧地不缺煤炭,休息时可以生火取暖,睡觉干脆钻入地面厚厚灰烬,保持体温不流失。
食物可以碰运气,总能找到烧焦变异生物尸体,扒开焦黑外壳内里勉强可以食用。
唯有水源是个问题。这里不存在水,也不存在与水相关的字眼。
这群人双目透着血丝,嘴唇干裂。
溪流在来时路上,或许应该回头,但他们已经撑不到两天了。
他们已经往一个方向行走两天,或许方向不对,或许那场火太大,他们仍没有离开火烧地。
时间推移,气温逐渐上升。光亮有限的火烧地明亮了一些——虽然依旧阴沉。
即便如此辛苦也没人有怨言。一行人沉默的在这似乎没有风景没有尽头的灰烬前行,不知过去多久,身前同伴突然驻足。
偏头往前方望去,队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