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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帝瞠目结舌:“好啊你,公然朝朕泼脏水,朕何时——”
“赵端端!”雅维达贵妃登登登提着裙摆冲到他面前,怒目圆瞪,“你凭什么打人!”
“我没有……”景宣帝气呼呼地瞪着和颂,委屈地道,“他冤枉我的。”
“那么大一条口子,还在流血,伤口深得都见骨了,难不成是大将军自己撞路边磕的,专门来讹你?”
“就是他自己磕的嘛。”景宣帝噘着嘴道,“再说,哪有见骨,明明就是只磕破了点皮。”
“你还敢狡辩,说,为什么打人?”
“他,不知道抽什么疯,昨天大闹侯府退婚,把安平姑母的生辰宴搅了,伤了侯府公子,还对表妹口出恶言,让姑母一家丢尽了颜面。更过分的是,他下令军队搜城,把皇城搅了个天翻地覆,闹得百姓人心惶惶,今早又带兵跑去再闹了一次侯府,都有朝臣上奏弹劾他了。即使这样,朕连一文钱俸禄都没罚他,他居然还诬告朕打他?!”
景宣帝牙齿咬得咯咯响:“就为了找一个鸟儿,堂堂大将军,脸都不要了!”
萧月白怔了一下,朝和颂看了一眼。
和颂立马接收到萧月白的目光,回抛一个媚眼儿。
“你看看他,”景宣帝指着和颂道,“还有脸笑呢,太不知廉耻了!”
“有这回事?”雅维达问和颂,“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回禀娘娘,臣昨日去还簪子,根本不知是大长公主生辰,反而是侯府的公子们先动手以多欺少,臣只是自卫还击。至于对郡主口出恶言,实乃她先不请自来,未经臣同意就上门羞辱臣的郎君,后又重提此事再次出言侮辱,臣实在气昏了头,虽口不择言实则发自肺腑,她就是丑嘛。”
“你还真敢说,”景宣帝气急了,“朕的表妹哪里丑?你眼瞎啊!”
“臣说的内在,再说,臣是个断袖,哪里懂得欣赏女子的美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