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咱们也没想到会有女战俘,也没这方面的规定和准备,属下确实是不知怎么办才好。”一肚子计谋对政工事务无比娴熟的展到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安毅回到位置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下几口,突然问道:“你说有八今日本婆娘人事不省是怎么回事?伤了救治,怎么样也得救活了再说,对吧?这事还真是新鲜,你看着处理吧,最好不要让外界得知这些日本娘们被俘的事,否则就成了烫手的芋头,还愣着干什么?有事说完不就行了?”
展到咬咬牙,还是硬着头皮直说了:“胡子在电话里说,几个军医检查之后,都说那些神志不清的日本婆娘没有什么太大的伤,都是些,都是些表皮伤,主要还是受到惊吓所致,加上精神紧张一路疲劳,因此就倒下了”
安毅微微蹙眉,放下茶杯抬起头:“别吞吞吐吐的,直说吧!”
“是!”
展到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胡子说,那二十四今日本婆娘被送去检查之后哭哭啼啼痛苦不堪,野战医院康副院长出来悄悄向胡子报告。所有的日本婆娘胸前、屁股和大腿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断定是人为捏伤的,你说这事儿,,影响多不好,咱们怎么能说得出口啊?
“定是虎头麾下弟兄手脚不干净弄成这样的,可我这个政治部主任也不好办啊!总不能让小弟为这屁大的事跑一趟咯喇沁吧?就算到咯喇沁调查,谁会认账?要是虎头的弟兄们说什么都不知道推他个一干二净,甚至说是变态的小日本官兵自己干的,小弟有什么办法?
“再者说了,就算是咱们自己弟兄干的,来来去去一路上经手了几批人,谁都有嫌疑啊!还有啊,虎头那臭脾气老大你也知道,要是他发起火来小弟还不得自讨没趣吗?可是不管不问的话,又是严重的军纪问题,这事儿,,真是麻烦啊!”
这下安毅也没辙了,想来想去,最后只能作罢:“别追究了,那些日本婆娘身上的手印也没写着哪个弟兄的名字,你管这事有个屁用啊?不是我不想严明军纪,可这种屁事这个时候你怎么弄?听我的,就当没发生过,你大把事情要干,也别总是盯着几今日本娘屁股上的事情了。”
展到大骇:“我说老大,怎么弄到最后,竟然变成小弟的不是了?”
“滚吧你!想想明天上午的中外记者会怎么开才是正事,黄季宽将军和黄邪先生都要出席,估计那些中外记者全都盯着我不放,你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办顺利一点儿才是。好了,好了。我也累了,都三天两夜没合眼了,得眯一会儿才行。”安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忙碌的赵瑞等参谋人员。
展到快步上前,拦下安毅:“等等,老大,你还没说这二十四今日本娘们怎各处理呢!总不能关在独立师吧?要是那一万多双眼发红的弟兄车间那个忍不住行差踏错,弄出更大的事情来,你让胡子和属下怎么处置?”
安毅停下步,想了想觉得是个问题:“也是,不能留在独立师大营,独立师随时都会顶上去,要是哪个色胆包天的弟兄压不住火就麻烦大了”,可你说放哪儿好?保定大营的战俘营很快就会对中外记者开放。不能留在那里啊
展到想了想建议道:“不如悄悄送回南京武者南昌?”
安毅略一沉思,点了点头:“这样吧,明天上午十一点航空大队的四架运输机不是要返回湘西运新式航弹吗?干脆,把这些日本娘们儿秘密送到叙府去,你等会儿给老杨和杜易发去个密电,让他们接下来就行。记住,事情做得隐蔽一点,最好立即调动你的宪兵队驱车赶赴昌平,接人后直接送到保定清苑机场。”
“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