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景阳仅从他神情的变化中,就察觉到师兄似乎有事情瞒着自己,也是不由揪心起来。
他们都选择不提,二人同床共眠,却睡得都不安稳。
第二日景阳早起,见师兄还抱着自己睡,便不起来。
直到过了片刻,那人滚烫的额头贴过来,景阳意识到这人的霉运又上身了。
不过也是,太平体质便偏阴,昨日似有鬼缠身状况,因此身子虚弱产生病状,景阳心想着师兄以前和自己提到过的事情,给自己解释起来。
景阳不习惯照顾人,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什么,只好把迷迷糊糊发起烧来的师兄带去医院打吊瓶。
太平在那时还不甚清醒地与他胡扯,道景阳家里的布置怎么和医院似的,难道又做梦啦?
景阳沉默说道:“嗯。”
太平看着他笑,凑近他亲了下他的唇角。
确实像在做梦。
景阳说道:“你生病了。”
太平歪头看他,半晌后他用额头碰上了景阳的额头,果然温差很大。
他问道:“那怎么办呀?师弟在我身边,岂不是要传染你?”
太平于是就要和师弟保持些距离,却被握住了手腕。
景阳心想,不会的。
太平安分下来,靠着师弟的肩膀又睡了一觉,直到下午他的手机震动着传来陌生来电,太平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