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却日思夜想的热气。
是阿姐的心跳。
符与冰本应该立即去确认,但整个人却像僵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过于欣喜,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他的猜想。
是妄想。
是雨声下的一场梦。
符与冰害怕他一动,这场梦就破了。
如同那九年做过的无数带着罪与罚的梦一样,轻轻一戳,梦就开始漏雨。
原来欣喜若狂是这样一种冻住的感觉。
身体是冻着的,脚步是冻着的,脸是冻着的。
只有心头那喧嚣的心跳声,像是要冲破一切。
颤抖着战栗,眼角甚至发酸。
肩胛骨那段完全是麻的,听到阿姐说“没想什么”后眼角却更酸了。
喉结一动,符与冰咽下了雨气。
咽下阿姐脸侧的红晕。
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