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如同病了一般。
大病一场,骸骨的热气不散,赵戈却好像不想痊愈。
活了这么些年,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就好像做事不需要在循规蹈矩,不必再讲究章法,只需要遵循本心,跟着诱惑走向迷失的甬道,却不必担心孤独、寂寥或是正误。
没有正误。
只有被冰气包裹着的温暖。
以及如夏日绵长般的亲吻。
颤抖、战栗。
想得太久,癞皮大爷一叫唤,赵戈才意识到夜已深,而她却如同登徒子一样尽想着缠绵事。
把自己想得满脸通红,热气在夜色里团聚不散。
早把什么‘安神’忘却在了脑后。
癞皮大爷用严肃的眼神瞅着赵戈,像是察觉到她的异常。
赵戈避开它通灵般的审视,闭目养神着企图入睡。
结果一闭眼,窗外的泉声反而更加清晰。
花、花墙、花瓣,雨雾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