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阿姐的,从以前到现在,屈指可数。
于是一句句‘阿姐’似乎和九年前的稚嫩声音对上。
那个小男孩儿。
没有名字的小男孩儿,总是颤抖着想要逃跑的小男孩儿。
当初赵刚说是带她去医院,但是走进去后发现是高级VIP病房。
刚想调侃赵老同志是在哪儿发财了,结果他一脸凝重,什么都没说。
一群白大褂走进来后,赵刚紧张地在房间里踱步。
走出去之前,他说‘乖乖待在这儿,我去给你买饭,马上回来’。
这一走,就没再回来。
白大褂围着赵戈,用各种陌生的仪器给她做检查。
给赵戈注射了一针药,没有痛觉,却很快就昏昏欲睡。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
眼睛上被绷带层层裹住,绷带上有浓厚的消毒水味。
周围都是孩童的哭叫声。
手四处摸索,只能摸到瓷砖。
四处都是墙壁,没有门,像是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盒子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