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人走后,电视上还在不停循环播放九中校长死亡的简讯。
关上电视机后,道观重新恢复安静。
冯三喜的照片仿佛还在眼前晃。
风从门外传来,把木桌上的宣纸吹得翘起边角。
观中的沉寂很快被道龛下座机的声音打破。
拉出连着插座的座机后,灰尘往外扑朔,癞皮大爷打了个喷嚏。
一接通电话,声音就从话筒里往外挤。
“喂?你这儿是那什么南昌赵夫子道观吧?”
对面传来是个稍显急躁的中年男声。
“正是。”
已经很久没有人往道观的座机打过电话。
“小超市”的老板娘热心,曾经给道观印了传单贴在小超市门口。
偶尔有人会打电话过来问价钱,后来传单被撤后,座机基本就没再响起过。
“我是冯三喜的爸爸!我女儿...”
对面大喘了口气。
“你们这种人怎么能良心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