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间,苍云信盯着堂上高坐的人沉声道:“有什么话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鹿姓将军微微颔首,偏头道:“把绝情宫的何正匡叫进来。”一名手下立刻跑了出去,苍云信则有些不解的看着堂上。
不一会儿,何正匡便随着那名手下急步走了进来,上下打量苍云信一眼,见到他没事,当即松了口气拱手道:“见过大供奉!”随后又朝堂上抱拳道:“鹿将军,不知传唤在下有何话要问?”
鹿姓将军盔甲未卸,四平八稳威风凛凛的坐在石案后面,盯着二人审视一番后,漫不经心的o起案上的一块yu牒看了看,良久后放下手中yu牒目视下方道:“何正匡,你确认他是你们绝情宫的首席大供奉苍云信?”
苍云信目光一冷,只当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何正匡赶忙回话道:“鹿将军此话从何说起,若不是本派的大供奉我也没必要站出来。”
“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我就权当是你们绝情宫为他作保了。”鹿姓将军双臂分八字撑在桌上,盯着下面漠然道:“既然是你保证他真的是你们绝情宫的供奉,那本将军也就不需要再问什么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发现他和本将军彻查的事情有关,那就别怪本将军对你们绝情宫不客气了。”
何正匡悄悄看了苍云信一眼,他不知道周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和苍云信有关,要拿整个绝情宫在冥界的人的xing命做抵押,他有些拿不定注意,还需个高的来做决定。
其实别说是他,苍云信这个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周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头雾水的就被抓来了。但是有一点他可以保证,这周边发生的什么事情肯定和自己无关,当即冷笑道:“你也不用在这里恐吓,我一路赶来,根本就没有在周边做过任何事情。”
见大供奉都这样说了,出了事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何正匡当即点头道:“我绝情宫愿为大供奉作保!”
“如此甚好!”鹿姓将会挥了挥手道:“既已作保,你们可以走了。”
事情轻松解决了,何正匡朝上拱了拱手表示谢过,随后面对苍云信对én外伸手道:“大供奉请!”
“不急!”苍云信朝他按了下手,盯着堂上沉声道:“跃千愁和我一路同行,我可以保证他在周边没做任何事情,还请把他也给放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该走的程序一样不能少,否则本将军岂不是有营si舞弊的嫌疑?苍供奉的话我会当做证词来对待,没事自然会放他离去,还请不要chā手本将军的审问。”鹿姓将军朝én外伸手道:“不送了!”
苍云信目光一冷,还想留下来等跃千愁出来。何正匡却是脸上闪过苦sè,én内的上层哪知道下面人在外面办事的难处,人家黑冥大军做出了让步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若再顶撞下去,自己以后在这里的日子就难过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黑冥大军定要处处刁难不可,到时候这里的事情没办好宗én那里自己也办法jiāo差。
当即咳嗽一声,对着苍云信拱手道:“大供奉,我们不妨就在én外等候!”
苍云信微微一怔,他也是曾经经常在外面办事的人,也不像何正匡想的那样丝毫不知道下面的难处,前后想想估计也不会出什么问题。遂瞥了高坐的鹿姓将军一眼,转身大步朝外走去,何正匡松了口气,朝堂上再次拱了拱手,快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