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浑身上下都好疼。
何宁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掉安德尔用勺子递过来的清淡白粥。
这个强奸了他的犯人,这个本该是和气运之子伊莱上床的男人,这个本该照顾他人的男人,现在正优雅的坐在他的床边,给他吹冷冒热气的白粥,温柔的递到他的嘴边。
下身还有难以启齿的疼痛,但好在感觉清爽,看来安德尔做完后还是有帮他清理的。这一点已经让何宁很满意了,如果说还有什么不太完美的地方的话……
“我要吃有味道的粥。”何宁面无表情的对安德尔说道。
安德尔递粥的手微微一顿,不容拒绝的塞到了何宁的嘴里:“先吃饱。”
“我不明白,安德尔,”何宁猝不及防咽下一口粥,气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你现在是在和我玩过家家吗?”
安德尔没有说话。
“你也不用愧疚,”毕竟只是给好兄弟操了一顿,哦不,是两顿,何宁勉强还是能忍一下的。
他趁着安德尔沉默的这段空隙,抓紧机会,道:“我会马上从这里搬出去,我们之间经历过的一切都……!”
“嘭”的一声,保温瓶被“放在”了桌面上。
一个瞬息之间,何宁已经被安德尔按在了床上,他怔愣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感到熟悉又陌生。
安德尔凑上来吻他,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安德尔单方面在宣泄愤恨。他的吻很有技巧,把何宁亲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松开后只能大口喘气,安德尔没等他缓过神,就又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放……唔!放开我!!”何宁用力的推开安德尔,但安德尔就像一座山似的,哪里是何宁这被操得还没恢复力气的人能推得开的。
安德尔的手伸入他的衣服里,抓着他的腰肢慢慢揉捏,像是调情。何宁急促的低喘了一声,语调中透露着一丝呜咽:“我……我不要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安德尔这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