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损害我的傀儡。”天空之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中透着几分愤怒,好像有滔天的恨意。
山永没有理睬他,只是从腰包之中拔出几根银针,然后死死的盯着俩个傀儡。
“你们死定了。”
话音未落,俩个傀儡就朝着山永和唐王冲去。
利爪在这样的黑夜好像也带着金属般的光泽。
山永和唐王一边躲避,一边找机会。
刚刚那种办法毫无疑问是可以复制的,刚刚山永一直都没有出手就是在观察傀儡,发现傀儡的结构居然和人的身体结构无比的相似,不得不说制造傀儡的人的手艺的精巧。
但是正是因为傀儡的结构和人的身体结构很像,所以只要卡住关节的位置就能够限制住肢体的活动,所以山永刚刚让唐王出手困住傀儡,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凭借着自己精湛的技巧将银针卡到了傀儡脖子的关节处。
其实1刚刚山永是像把银针卡住傀儡的手腕,傀儡虽然身体能够缠人,牙齿也能够作为攻击手段,但是双手出的利爪,毫无疑问是最主要的攻击手段,所以只要限制住利爪的活动,傀儡就几乎失去了作用。但是这几点很显然,小周就不合格,当然也有人猜测,小周之所以会在夏浩然身边是因为战术,可是就算在俩军对垒,或者训练,演习的时候小周都没有说过任何的话,所以这个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所以关于小周到底有什么好的,整个西凉军也没有任何人敢下定论,但不管怎么样,只有他一直陪在夏浩然身边,夏浩然虽然在平时在军营里面很少和他说话,但是看起来并没有换随从的打算,他们俩个就算是这俩个截然不同的人,却仿佛同时在边疆屹立不倒的白杨。
这里的军人或多或少都曾经抱怨过边疆的痛苦与寒冷,他们俩个却从未提过半句,不管他们是适合这里还是不适合这里,但是他们好像天生就生长在这里一样,长城便是他们的故乡。
从京城到边疆,少年便如狂风一般席卷了整个西凉军,而现在这个狂风一般的男人正躺在床上展示着从来没有过的病态,他脸色惨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只有眼神还带着一如既往的坚毅和孤单。
但是此时如果有人来,那么最引人注目绝对不是躺在床上脸上惨白的夏浩然而是站在旁边不引人注目的小周,他今天依旧身着军服,只是头发披散开来,隔着很远就能闻见他头发上的清香,但是没有人会说他一个男孩子身上那么香,因为他俊美的脸庞和微微隆起的胸部都证明了一件事所谓的小周,其实是一个女孩子。
她此时披散着头发,在昏暗的军帐里却还是十分的耀眼,她没有化任何的妆,但是却依旧十分的美丽,美的不可方物,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能够长成这样,他本该是某国的公主,只要看她一眼所有的男人都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可她却收敛自己的美,装扮成男人陪着夏浩然来到这不毛之地。男人的确喝多了,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李墨也不敢吭声,只是一点点酌饮着杯中难喝的酒。
李墨忽然觉得这个酒就是为这一刻准备的,这个男人的故事就该配上这种苦涩而浓烈的酒,因为男人本来就像这杯酒一样。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的家里不贫穷也不富裕,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是谁要杀他,我也一直没有给她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