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宛秋跟着宫沉回了自己的病房。
还未开口,眼泪已经开始冲刷脸蛋。
“三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知意,她居然要这么陷害我。”
宫沉扫了她一眼,转身靠着窗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他眯了眯眸:“别哭了,挺丑的。”
宋宛秋顿时哭不出来了,眼泪在挂在眼角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她柔柔弱弱地走到了他面前,湿漉漉的眸子仰望着他:“三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难做。”
“既然知道难做,就应该知道后果。”
宫沉将宋宛秋删除干净的手机放在了窗台上,然后用力捻灭烟头,似乎要将烟灰缸碾碎一般。
见状,宋宛秋脖子一紧,呼吸都跟着困难起来。
“三爷……三爷……”
宫沉不语,直接走出了病房。
宋宛秋瘫坐在床尾,整个人都死气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打来了电话。
“宛秋,你怎么回事?又惹三爷不高兴了吗?为什么三爷对我们最新的项目撤资了?你知道这个项目我耗费了多少精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