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留着这些人没动，是觉得他们对自己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动手的必要，而且他也很想看看他们曾经到底是凭什么要自己失败的。
可是就如今来看，一切也不过是些小手段而已。
而且他们敢把手伸到余然身上来，也没什么再留着的必要了。
余然，“……”
好的，是我单纯了。
确实，对殷晏来说，谁干的并不重要，只看殷晏在不在意。
而现在，明显的，他很在意了。
实际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针对的自己，要不是殷晏主动跳出来澄清，里面估计殷晏也就是作为一个金主的背景板出现一下。
所以余然很明白，殷晏这么在意估计也是为了自己。
想明白了这些，余然也诚实的应道，“确实不重要。”
他都已经和主角团基本没关系了，他们非要来惹自己，他自然也不会圣父。
不过想到书里殷晏作为反派和主角团争斗最后的结局，他又问了一句，“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看书的时候他就一直觉得殷晏最后会失败完全是败在主角光环之下的。
所以即便知道以殷晏的能力目前要对付唐欢和崔敏敏这些人几乎没什么难度，更用不上他帮忙，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全程参与。
毕竟要真有主角光环这种东西，那么能打败他的就只有另一个主角光环了。
殷晏即使再聪明，也不可能猜到余然真正的来历，更不明白余然这是想用魔法打败魔法，他只觉得余然这是片刻都舍不得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