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长，到底怎么回事？”
刘院长抹了抹额头的汗，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
“陈医生，您是知道的，宋战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后来他不是醒过来了吗？我们都以为……”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接着说道：“以为他已经脱离了危险……”
“然后呢？”
陈飞眉头微挑，他敏锐地察觉到刘院长语气中的不对劲。
“我们，我们当时都太激动了，一窝蜂地涌进了病房……”
刘院长苦笑一声，脸上满是自责和懊悔。
“可是……可是宋战他……他一句话都没说，眼神也……”
“眼神怎么了？”
秦冰韵在一旁问道，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的眼神……很空洞，就像……就像没有焦距一样……”
刘院长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我们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身体虚弱，所以没力气说话……”
徐立人在一旁补充道。
“可是后来……后来我们发现，他根本就……就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