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好事呀,大家伙绝对乐意干,如果真能成,就不用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陆书记,别的不敢说,论手艺咱敢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论威望,在宁阳‘匠人’圈我能一声喊到底,你放心,只要这个合作社能搞起来,工钱能给到位,我绝对能把他们召集起来,其实一群人在一起干活还有意思,能互相切磋。”
技术问题解决了,陆凡高兴道:“操老,有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这个合作社是公司+林户的运营模式,我想让你拿点钱入股。还有,合作社成立后,你们得给柏树湾带些徒弟出来,这么好的手艺得传承下去。”
“陆书记,其实我们当‘匠人’的不会敝帚自珍,肯定不想手艺断代了,但现在的年轻人能吃苦的不多,而且带徒弟也有规矩,得看缘分,只要人合适肯定没问题。”
陆凡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双方相谈甚欢。
不一会,大队书记和主任闻讯赶来,操老扭过头一句话都不想跟他俩说,一看就是有事。
陆凡毫不客气的把村干打发了,老操开始说他们的矛盾,一是看不惯他们把低保都给自家亲戚“吃”,二是在批宅基地的时候有过矛盾;三是村里的财务不公开,不知道他们在胡日鬼什么。
老操也是党员,经常在支部会和选举上跟他们怄气,闹到现在是老死不相往来。
陆凡给文书李言昕交代,让孟庆驰主席重点关注一下向阳村的两委班子情况,合作社的基地将来要放在这,不容任何人出幺蛾子。
宁阳人热情厚道,又是老相识,晚饭必须有酒,陆凡也没跟操老一家客气,大家边吃边聊,畅想“棺材”大业。
陆凡去上茅房的时候,操天马赶忙跟着出去,低声说:“凡哥,最近乐学智没在厂里露面,估计是看那个‘脏病’去了,我又收集了一些证据。现在污油泥处理厂把周边几个县区的生意都垄断了,这个狗日的真的是日进斗金、富得流油,一天几十万的赚。”
“天马,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露任何马脚,尽量收集视频证据,尤其是运到污油泥处理厂的‘好油’。”
“凡哥,你放心吧,我都盯了他两年了,这玩意真赚钱,要是能把污油泥处理厂搞到手就好了!”
陆凡说道:“你想啥呢,这种厂子靠关系赚钱,就算给你也无济于事,你得想想,为啥周边县区就开这一个污油泥处理厂?”
“哎,确实让人眼红,干一两年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天马,你现在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