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在张主任的脸上轻轻一吻就离开了,她没走大门,直接从外面的阳台跨回了自己和洪红梅的房间。
这份俏皮和大胆让张主任更加心猿意马,他在阳台上站了大半个晚上,觉得这样能再闻闻严谨的味道。
洪红梅在船上的舞厅一直玩到半夜,今天是他们在船上的最后一晚,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回归到无聊的生活,洪红梅根本不想回到船舱里睡觉,恨不得一个晚上都泡在舞厅里。
可惜其他人没有她这么精神,午夜钟声敲响的时候,大家都打着哈欠回了房间,洪红梅也只能扫兴而归。
一进门就看到严谨面色微红的躲在被子里,那种神情很想是少女怀春,让洪红梅不由得笑话了她几句。
“你要是想男人了,我回去帮你介绍几个,你这么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守寡呀。”
洪红梅一向大大咧咧,说话也是粗枝大叶,不经思考,她把这样一件浪漫的事情形容为想男人,让严谨恨不得用针线缝上她的嘴。
“什么叫守寡呀?我是离婚,又不是死了丈夫,不过你这么说也对,那个男人一直待在国外不回来,跟死了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