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带清梨来看您了。”
当看到水牢里周玉泉的样子时,沈清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急忙撇过脑袋,不敢再看。
周玉泉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他长期被泡在水里,裸露着的上半身浮肿发白,头发被剃光,胳膊上全都是用刀刃划出来的伤口。
他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开口只能发出“呃呃......”的音调,如同一副行尸走肉。
旁边的周禹泽却畅快地笑了起来,“父亲,清梨都被您的样子吓坏了。”
他伸手揽住沈清梨的肩膀,“本来我想让母亲下来陪他的,但她很听我的话,又跪下来求了我半天,我才没让他们夫妻团聚。”
“......”
沈清梨身体控制不住微微颤抖,浑身都在发凉。
“清梨你看看他啊,他从小就喜欢虐待我,我会变成这样,就是被他一手教出来的。”周禹泽双眼失神,“那时我不过十岁,他带着我来T国,我看到被关在水牢里的人害怕,闹着要回家,他却把我关了进去。”
他语气透着疯狂和悲凉,“一天一夜,当时我以为我都要死了,之后我噩梦不断,直到前几年,我接手T国的灰色产业后,才克服对水牢的恐惧。”
“清梨,他是不是很可恨!”
说着周禹泽按动水牢的开关,里面的水位立刻上升,淹到周的下巴。
他痛快地笑了起来,拉着沈清梨上去,并吩咐旁边的人说,“别让他死了,我还要给他养老送终呢。”
回到卧室,沈清梨的手依旧冰凉,周禹泽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沈清梨没抗拒。
直到她漂亮白皙的肩膀露在周禹泽面前,他温润的眸子里,充斥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清梨,我今晚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