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猛人?卧槽啊?徐平脸色大变,赵狗肯定是没有下一次了。
“赵猛?”看着他脖颈处血如泉涌,顾绍心头大为震颤。“你到底是何人?怎敢与我南安为敌?”
“南安吗?”公孙妙善戒尺轻轻敲击着掌心。“贵国立朝二百余年,曾有三任皇帝与七位相国在学宫求学。善缘,不因与逆。”
青玉尺,飞仙裙,天下武者俱俯首。
梨木壶,绫罗纱,世间文人尽折腰。
想到此处,顾绍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你你你,您,您是夫子?”
“见到夫子要行礼。”公孙妙善玉指轻弹,顾绍双腿吃痛,当场跪地。“记住了?”
“顾某有眼无珠,冒犯夫子,还请夫子恕罪。”顾绍双手撑地,额头上冷汗不断的滴落。
“孺子可教。退去吧,下不为例。”
她就是夫子?看着悬浮于身前的这位白衣女子,徐平微微失声,而后两眼一黑,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