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夕儿的叙述,我喷出一口烟雾,看着她道:“这个廖思远好像不太可信。”
“可他也算是公司的元老了。”夕儿说。
我道:“我看他想做老大。”
“这个倒不必过于担心,”夕儿笑了一下说,“他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无法跟我们林家抗衡的。”
我道:“他有可能会跟你分庭抗争。”
“我相信其他股东的头脑不会那么简单,”夕儿说,“大家都知道鹏程地产的生死存亡关系到个人的命运前途。我想他们都懂得内乱只会让我们的竞争对手趁隙而入。”
我摸了下鼻子道:“那倒也是。”
“虽然我是新任继承人,但我一直在学习,”夕儿说,“我相信我会做到最好!”
“我在想你父亲早一点让你继承董事长就好了,如果是两三年以前你就上任了,那现在你已经成为一个地产老手了。”我道。
“可事实无法预料,”夕儿深情有些伤感地说,“谁知我爸突然脑溢血发作,甚至他还没来得及向我交待什么就病倒了。”
我道:“你父亲不是还有清醒的时候么?”
“是的,”夕儿说,“他清醒的时候不是很多,有时候看着清醒,实际上说出的却是一些糊涂话。阳阳,你刚才的疑虑是存在的,我爸在清醒的时候提醒我要防范廖叔叔。”
我道:“你现在还叫他叔叔?”
“私下里,我都这么叫他的,”夕儿说,“我虽然继承董事长一职已经半年多了,但我知道我在董事局的威信还没有完全树立起来,顶多也只能算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要达到我爸在位时的那种威信,估计还要走很远的路。”
“所以你认为表面上还是要尊敬董事局的老前辈对吧?”我看着她笑了一下道。
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被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