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时候找谢鹏谈谈了,他完全有能力帮我管理这家正在发展壮大中的公司。他有这个能力,而且我也非常信任他!
这天下班后我约了谢鹏喝酒,我想跟他推心置腹地谈一次。
可下午下班后,当我走出公司,我就被夕儿直接堵住了。
这个女孩变了,我是说她为爱把自己变得有些卑微,有点亵渎自己的尊严,她脸上甚至带着祈求怜悯的神态。
我不忍去看她的眼睛。
我也想和她谈一次,既然今天她来找我了,不如就今天吧!把跟谢鹏的谈话安排在明天就是了。
反正这两天我还得收拾东西,准备准备。
夕儿对我能答应跟她谈一谈,先表现得很惊异,尔后才旋即开心了起来。
可怜的女孩,竟然把卑微当成了一种习惯了。
我们驾各自的车离开了公司,来到位于市中心区的一家非常有情调的法式餐厅。
这是夕儿的意思,我没有拒绝,我想在我离开之前,就答应她一次吧!
窗明几净,餐厅里的法式感觉非常浓厚,桌布白得耀眼,还有西式的桌台,花型吊顶的光线朦胧得恰到好处。
这让我想起去年的某一天我和夕儿去吃西餐的情景,那时候也是大幅的落地窗,也是白得耀眼的桌布,银光铮亮西式餐具,银色桌台,朦胧得恰到好处的吊灯光线。
我记得那是我们和夕儿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也是我们对彼此的感觉最微妙的时候,透着恰到好处的光线,隔桌看着对面的人,似乎怎么也看不够,她那么美,那么高贵,那么圣洁,一张娇美的脸映在烛光里,美得不可思议!
而如今,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仿佛已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
此刻,我和夕儿一边小心翼翼地运动着刀叉,小心翼翼地切着碟子里的牛排,配着红葡萄酒,小心翼翼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