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拍他道:“去你的!”
“我现在是个已婚男人了,”都建笑笑道,“不跟你这未婚青年一般见识!呵呵呵!”
“行!你有种!”我看着他道,“噢!对了!那哥们来了么?”
“来了!在包厢等着呢!”郝建道。
我道:“那我们赶紧吧!”
说着我们俩人加快步子朝预订的包厢门口走去。
怎么说呢?跟郝建重逢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但这种久违的感觉又夹杂了一些陌生感觉。郝建明显变了很多,沉稳了许多,而且还把烟戒了,他以前从来不穿西装和白衬衫的,现在也穿了,看来已婚男人就是不一样啊!
不过能再次见到郝建,我很高兴,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终于彻底放下来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回到病房,夕儿已经回家了,曦儿却在我病房里躺在铺上盖着被子戴着耳机听歌,见我推门进来,她把耳机取下来,笑看着我说:“去哪儿了?”
我打了个酒偏,步履稍微有些摇晃,笑看着她道:“我去跟郝建见面了。”
“你喝酒了?”她说,掀开被子。
我笑道:“喝了一点点。”
她走过来搀扶住我,仰脸滇我说:“这还只一点点?哎呀!好大的酒气!”她抬手扇鼻子,“赶紧上铺歇着!”
我把手臂一摆笑嘻嘻看着她道:“我还没洗脚呢!”
“你先坐下,”她扶我在铺上坐下,直起身看着我说,“我去给你打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