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真真脸皮再厚,也还是个女孩,虽然面对她的骚扰,我很烦躁,但她并没有其它的恶迹。她独自一人在酒吧买醉,想必是遇到什么烦恼事儿了,现在被几个无赖纠缠,不知道能不能摆脱他们?
无赖一般都是找醉酒的女子,因为那样无论是揩油,抑或是强暴,都比较容易得手!强暴一个醉酒的女子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别说抗走弄到酒店去,随便拖入附近某个卫生间就可以进行!
这样一想,我就动了恻隐之心!
我抓着手机,冲手机那头道:“喂?喂!颜真真……”
而这个时候手机却中断了通话,手机那头去只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我气得把手机一丢,嘴里悻悻地咕哝着:“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爱喝多少就喝多少吧!你爱被谁非礼就被谁非礼吧!老子困得要命,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去医院看望曦儿呢!哪有时间管你这个厚脸皮的闲事!”
我倒在铺上,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也蒙住了脑袋!
我一动不动地就这样躺在铺上,蒙着脑袋,卧室里很静,似乎只有我的心跳在“咚咚咚”地跳着!
起初还很有节奏,慢慢地心跳就加快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子蒙住脑袋后呼吸不过来的缘故。
我倏地翻身坐起来,目光一直盯着墙对面上的某个点!
我真地可以心安理得睡过去么?万一颜真真真地被人强暴了呢?万一那警察一调查起来,岂不是我也成了谴责的对象了?
因为我无疑是颜真真被强暴前最后一个接到她求助电话的人!
还是把她从酒吧里拖出来吧?
佛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我半认真半戏谑地这么一想,就跳下了铺。